一愣,问道:“何事?”
“任隽的事。”萧四郎淡淡的道:“我和任隽也是一场交情,平凉之地以他所行三年必是有去无回,若是任三奶奶愿意陪同,平凉那边我可以帮忙打点,一家人在那边虽不如在京城富足,可总有人照应他,也不至于太落魄。”
析秋知道萧四郎的意思,任隽花天酒地这么多年,身体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这一去长途跋涉平凉又是清苦之处,去了还不单只是过日子,还要服劳役,任隽如何能受的了,若是佟析言能去,一家人在一起熬过这三年,到时候回来守着武进伯府分出的财产,做些买卖,虽不能和从前比,但拮据些过生活也不是不可。
但是,她却觉得佟析言不会去。
“那四爷去吧,和大老爷以及大哥说一声也好。”这也是萧四郎的能力和心意,对方领不领是一回事,他们送没送又是另一回事,她虽不在意这些,但也要看对什么人,如任家这样的情况,事情还是摆在表面上比较好一些。
萧四郎便点了头站了起来,摸了摸她的脸道:“那你早点休息。”说着一顿又道:“炙哥儿让周氏带着吧,你若想带等出了月子也罢,这会儿还是你的身子最重要。”
“知道了。”析秋点了头,又道:“四爷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