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低头去喝茶,一时间各自都没了话,过了许久析秋仿佛想到什么去看萧延亦,喊道:“二哥……”
萧延亦也正抬头朝她看来欲言又止,他见析秋喊他脸上便露出一份轻松来,问道:“何事?”
“是除服礼的事。”析秋想了想回道:“父亲说一切的事儿让您拿主意便成。”
萧延亦闻言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顿了顿又道:“鑫哥儿……麻烦你了。”
析秋笑笑没有再说话。
过了许久,卧室里依旧没有动静,析秋和萧延亦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坐着,又觉得有些尴尬,她如此萧延亦亦是如此,目光落在她隆起的肚子上,他眼底划落痛色心中长长叹了口气,突然站了起来,道:“我出去走走!”说完,负手有些狼狈仓惶的出了门。
析秋没有动,待萧延亦出了门,她也暗暗松了口气,端了手中的茶轻啜了一口,这时阮静柳开了门从里面走了出来,析秋见她出来,立刻迎过去问道:“怎么样了?”
阮静柳想了想回道:“心肌阻梗,可能是和最近的精神状态有些关系。”析秋听着拧了拧眉头,阮静柳所说的应该是心肌梗塞症?
她有些担忧的看向卧室里,阮静柳已在她对面坐下,回道:“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