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敏哥儿想了想,就摇着头道:“没事,没事!”先生说君子不背后道人长短,他到底要不要和母亲说呢,见析秋看过来,他忽然又想到母亲不是别人,遂又抬头解释道:“她打碎了母亲去年年中从别院回来时,送给祖母的那只小手炉,偏偏说我打碎的……”说着又垂了眉眼面露委屈。
析秋听着一愣,问道:“那敏哥儿可为自己辩解了?祖母如何说的?”
“没有!”敏哥儿挺了胸膛道:“她又哭又闹的,非说是我,先生说君子坦荡荡,我没有做就是没有做,不需要解释!”一顿又道:“祖母没有说我,却是训斥了绿珠,后来三伯母来了,说不过一个手炉还是陶制的,上次在庙会上瞧见了,改日再买个手炉送回来便是,就将绿珠带走了,祖母就让人送我们三个人去学馆了。”
“后来见了祖母没有?”
“见了,下了学去给祖母请安,祖母靠在炕上正打着盹呢,大伯母和吴妈妈在一边陪着的,我吃了点心就回来了。”敏哥儿歪着头回道。
析秋叹了口气,看来太夫人是生了气了!
两人正说着,阮静柳从外面掀了帘子进来,身上穿着一件深紫素面的褙子,头上清清淡淡的戴着两只点翠的簪子,素面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