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只能她忙完了萧延筝的婚事,过了她的回门礼再回去看看了。
岑妈妈笑着行了礼,忽又顿了顿又道:“还有件事,奴婢不知该不该说。”
析秋点了点头,问道:“什么事?”
岑妈妈就面露尴尬,小声的道:“奴婢去给亲家太太请安,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丫头们端出来的痰盂……”岑妈妈有点说不下去,想了想才道:“腥臭难闻,恐怕亲家太太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这些日子又是鑫哥儿的事,又是佟析砚的事,大太太的身体能支持到现在已经让她很惊讶了。
晚上萧四郎回来,析秋和他聊起佟析砚的事:“……也不见人,也不说话,大嫂说送她去江南,她也一口拒绝了。”
“蒋大人也病了三日,圣上今儿还说起他!”说着顿了顿,析秋端了冰镇的绿豆汤给他,问道:“如何说的?”
萧四郎喝了一口绿豆汤,挑着眉头道:“吏部有两位官员名讳相同,又都是蜀中人,述职时就被人弄反了,其中一位告到圣上面前,就有人说是蒋大人亲自批复的文书。”
析秋挑了挑眉,述职的事自是要重重把关复核才是,即便是错了也不可能是蒋士林的一人的错。
定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