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膳才会如此,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儿媳的都有疏于犯防,教导下人不利的责任,推卸不掉!”一顿眼泪落了下来,满脸愧疚的道:“鑫哥儿是大姐舍命求来的儿子,儿媳嫁来时父亲就曾嘱托于我,对鑫哥儿一定要好生照顾,儿媳有违家父所托,娘将鑫哥儿放在儿媳房中,是对儿媳的信任,可由于儿媳的疏忽,伤了娘的心,儿媳无论作为女儿还是媳妇,都是不孝!”
析秋坚定的看着太夫人,不待她说话,又道:“鑫哥儿喊儿媳婶婶,可也是儿媳的姨侄儿,儿媳一直将他和敏哥儿一样看待,满心里的疼爱他,他也和儿媳亲家,可是他却因为儿媳的疏忽受此大难,因此儿媳心痛的无以复加,更是愧疚是无地自容,儿媳无脸和求娘原谅也无脸面对家父,儿媳请求娘责罚!”
说起鑫哥儿和她的关系,是在提醒太夫人,她不但是四婶婶还是六姨母,她和鑫哥儿有斩不断的血缘关系,她将鑫哥儿和敏哥儿一样看待,对鑫哥儿疼爱有加,又得了大老爷的托付和太夫人的信任,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她都不可能有别的心思去害鑫哥儿。
太夫人愣住,她没有料到析秋会说这样一番话,自从她嫁进来他们婆媳间皆是客客气气的,析秋也是言听计从对她尊敬有加,却从没有和她这样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