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放空根本毫无焦距的看着人,大太太担心她就将她搬到自己房里,护理了两天可依旧没有起色。
到第三天早上,佟析砚忽然好了起来,自己吃了半碗的药,又勉强起身要起来梳头,大太太拦着她:“傻孩子,在自己家里,便是随意也没什么,况且你又病着,哪顾得了这些。”
佟析砚很倔强的摇着头道:“我要梳头!”大太太不敢太违着她的意思,就让梳头的婆子给她梳了头,佟析砚就笑着和大太太道:“母亲,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大太太面露迟疑,佟析砚却一脸精神烁烁的样子:“母亲放心,我想通了,就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不会有事的。”
“我把丫头留在外面,你有事就唤她们。”大太太犹豫的出了门,佟析砚就关了门,找出笔墨纸砚坐在桌子边上静静的写着字,房妈妈就在门缝里觑了一眼,回来说给大太太听:“很安静,正在写字呢。”
大太太就皱着眉头点点头:“随她去吧,练练字也能静心。”
房妈妈点点头又迟疑的道:“大小姐和姨太太那边可要告诉一声?”
大太太坚决的摆手道:“华儿正怀着身子,她一向又疼四丫头,若是知道了出了事可不得了,至于姨太太就更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