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是百里赞写的,就在半个多月前,联军不知为何一连几日锁营不战,崔绎向来土匪做派,主张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碾过去,但百里赞却觉得不妥,搦战对方不应,按道义是不该开打的。
“百里先生书读得多,讲究也多,打仗有什么该不该的,最后赢了才是最重要的。”程奉仪心直口快,持盈话还没说完,她就直言不讳地表达了对百里赞此举的不满。
三人接到报信,在最短的时间内赶着入了宫,持盈见了程奉仪,先是抱着她哭了一场,好容易被劝得歇住了,呜呜咽咽地把信中所写对他们讲了出来。
钟远山眉头紧皱:“后来呢?皇上真的就没动手?”
持盈两眼通红,被程奉仪搂着坐在软榻上,一边擦眼泪一边说:“都怪我不好,临行前,我特意嘱咐过他,遇事不可冲动,多听先生和将军们的意见,皇上和徐将军主张杀过去,包括先生在内的其他人都觉得可能有诈,不能去,结果拖了五日后,联军竟然开始撤退!而且是分别撤退的,一边撤退,还一边吵架,好像发生了内讧。”
联军是在半夜里撤退的,崔绎从睡梦中被惊醒,得知此事后马上下令拔营追击,百里赞又一次阻止,但崔绎不再听他的,认为之前就是因为他疑神疑鬼,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