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口水噗地就喷了出去,怒道:“一定是敌人的诡计!通知全军备战!”自己把头盔一戴,提着画戟就冲了出去。
刚打完的士兵们人困马乏,肚子也饿得咕咕叫,却没办法,只能拿起刀枪后退埋伏。
崔绎躲在石头后面的草丛里,警惕地看向探子所说的方向。
不一会儿山谷那头走来了“敌人的诡计”,一杆大旗上面写着斗大的“曹”字,为首之人正是曹迁,崔绎的下巴当的落地了。
“这是怎么回事!”
一刻钟后,将士们重新扎营做饭,帅帐中崔绎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老虎一样暴跳如雷。
“谁让你们离开的!啊?!”他咆哮着,“你们都走了,燕州怎么办!啊?怎么办!男人都走光了,剩一群女人守城吗?如果北狄人杀过来了,你让她们怎么办!集体上吊吗?”
曹迁差点在他狂风暴雨的怒骂中飞出去,百里赞在一旁努力试图插进话来:“王爷息怒!王爷,这是我和符之的安排,就是因为知道王爷必不会肯,所以才瞒着王爷!”
崔绎立刻将炮火转向他:“你们的安排?你们的安排就是把女人们都丢在燕州不管?百里文誉!本王容忍你不是一两天了,要不是持盈替你说情,你都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