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时确实是这么觉得,本是要同你说的,马车被拦下来打了个岔,结果就给忘了。”持盈一扶额头,想起了这桩旧事。
崔绎道:“所以山符之让我回来问问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御医长什么模样,这谎报你有孕和煨制假红花的十有八九是同一个人,有人在暗处帮我们,这个人,你想得到会是谁吗?”
持盈头疼地揉着太阳穴:“当时宫女在给我梳妆,我根本没空细看……哎,等等,不对啊,这些疑点是王爷自己发现的,还是山先生发现的?”
崔绎险些要咆哮起来:“很明显是我发现的好吗!他人在宣州,怎么可能知道你有了身孕!本王也是很聪明的好吗!”
持盈哈哈大笑,讨好地用双手捧他的脸:“好好好,王爷是这世上第一聪明之人,山先生算什么,咱不提他了。”崔绎一脸不满意,持盈又说:“现在仔细想想,确实是这样,如果我有孕是假的,红花也是假的,作假的一定是同一个人,此人千方百计保我,一定不是偶然。”
崔绎哼哼哼笑,悻悻地看着她:“你是不是背着我又勾搭了御医什么的,嗯?早说嘛,早说逃出宫的时候把他也带上,以后大家有个大病小痛的就不用花钱请大夫了。”
持盈啼笑皆非地去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