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主院那边,崔绎拉着持盈的手坐在床边,反反复复确认了她已经没有大碍,只是大夫说最好再静养几日,才把悬着的心放了下去。
小秋添油加醋地描述了那天事情的始末,说到钟绿娉甩的耳刮子时,崔绎怒道:“打得好!怀祐这小子,做事一点分寸都没有,还以为自己是家财万贯的王爷不成?大伙儿辛辛苦苦赚来的银子,他挥霍起来倒是眼皮都不眨一下,不叫他吃点苦头以后真不知还要闹出什么大事来。”
看他的样子似乎还想再去给弟弟一点“苦头”,还好持盈拉住了他:“怀祐年纪小,又是先帝的幼子,自小备受宠爱,难免会有点不懂事,钟妹妹那一记耳光已经足够了,我想他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王爷就别同他生气了。”
崔绎叹气不止:“年纪小年纪小,论起来你比他还要小些,这么不成器的家伙。”
持盈笑了,打趣地道:“是哦,我是女子,女子向来成熟早,王爷怎不想想自己十八九岁时候,能比怀祐好多少?”
崔绎语塞,小秋在一边捂着嘴笑起来,被他瞪了一眼,赶忙不笑了,借口去给持盈端药一溜烟地跑了。
“你真的没事吧?”崔绎摸了摸她的脸加,担心地问,“三个多月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