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倒是自由惬意得多。”
长孙泰哼了一声,显然并不相信,只当她在逞强,又说:“既然燕州那么好,你又为何会回来,武王也不与你一道,先帝驾崩,他身为嫡子不回来扶灵守孝……”
“长孙大人可不要信口雌黄啊,”持盈轻飘飘地打断他的话,“不回来和回不来,字面上不过颠倒一下,可这意思却是天差地别,当时我虽不在甘州,却也知道,先帝前脚刚走,皇上就下了一道圣旨,将王爷撵去燕州赴任,即日启程,您说王爷是不回来呢,还是回不来呢?”
长孙泰被她呛得一呛,脸上无光,有些恼羞成怒:“你倒是伶牙俐齿,能说会道。”
持盈和气地笑笑:“全赖长孙大人当年教得好。”
长孙聆芳这时也悠悠地道:“姐姐,娴儿怎样,可能走稳了,会说话了吗?”
女人都有与生俱来的母性,提到自己的孩子,总不自觉地温柔下来,持盈点点头:“娴儿已经能走稳了,也会喊父王,喊娘,说几个短句子,偶尔看我不开心,还会做鬼脸逗我笑。”
长孙聆芳面带微笑地听着,长孙泰却不悦地瞪了她一眼,持盈忽地想起了崔祥说过的话,意识到自己是不太应该炫耀,也就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