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弟娶汤氏的消息老夫也有所耳闻,但并不知道内情,老夫辞官以后,与朝中旧时的同僚来往的也少了,帮不了夫人什么。”
持盈忙道:“没有的事,我就是顺道来探望一下您。”
程扈枯瘦的脸皮动了动,呵呵笑道:“夫人莫着急,听老夫说完,老夫已是个不中用的人,但子成与翰林院的几位大学士仍有往来,老夫这就让人去叫他回来。”
持盈心中一阵惭愧,低声道了谢。
程扈不时咳嗽,每次像是要把肺也一并咳出来,持盈看着实在揪心,便问:“程老病了多久,可有看过大夫?吃的什么药?”
一旁的丫鬟代答道:“老爷病了好几个月了,京城里好的大夫都请来看过,药吃了十几副,都不见有什么起色。唉,要是……”虽然还有后话,却很明智地没有说出口。
要是夫人或者小姐在,多半就不会拖这么久——丫鬟想说话,持盈心里也明白,更不忍去揭他们的伤疤,于是说:“让我瞧瞧?”
药王康造医术盖世无双,马氏学了他八九成,可惜死得早,传给女儿的也就六七成,持盈再跟着程奉仪囫囵学一学,也就掌握了一两成,但可贵的是她记住了许多方子,给程扈切了脉,又问了丫鬟日常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