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动,没事的!你现在需要休息,千万不要太激动了。”
叶氏懊悔不迭:“怎么不敢,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书耀就是最好的例子,还有清瑜,被他逼得服毒自尽啊,他现在是皇上,不是太子了,有什么他不敢做的?你们实在是不该回来啊!都怪我,我没能阻止祥儿,才让你们冒这么大危险回来。”
崔祥今年十八,皇家男儿早行冠礼,但论来他也不过是个半大孩子,见母妃哭得那么伤心,心里的自责和歉疚越发强烈,咬着嘴唇在一旁抹起了眼泪。持盈见状,忙递过了帕子:“七弟快别哭了,你一哭娘娘心里更难过,你也有你的苦衷,别再自责了,谁都没有怪你。”
崔绎转头道:“怀祐,你出去,别在母妃跟前哭,持盈你领他出去,叫人给他洗洗脸。”
论年岁,持盈也就比崔祥大那么几个月,但到底是活过二十多年的人,又做了母亲,此刻看起来简直像是个长辈,一边答应着,一边将崔祥哄到外间去,叫来宫女打水给他洗脸,留崔绎单独在里间陪叶氏。
崔祥用热帕子洗了脸,瓮声瓮气地问:“二嫂,咱们这回是不是死定了?”
“没有,哪有那么夸张,”持盈莞尔一笑,在他身旁的椅子里坐下,“你也别把事情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