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锣声一响起,双方队员立即一哄而上——不是去抢蹴鞠,而是把崔绎团团围在了中间,双方队长各带一个人,展开了二对二的较量。
崔绎被一群人围堵到场地的边缘,左突右闯,怎么都出不去,活像掉进了浆糊桶里,又是气又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两员心腹爱将在宽阔的演武场上驰骋,自己却根本参与不进去。
第二场结束时,双方各踢进一个,崔绎灰心丧气地宣布退出,到看台上坐着生闷气。
持盈笑着端给他一碗山药粥,说:“蹴鞠只是图个乐,踢不踢都是一样,何必弄得自己不愉快呢?”
崔绎闷闷不乐地接过来,汤匙在碗里搅了搅,又按了按右眼皮,持盈问:“怎么?昨夜没睡好?”
“从早上起来眼皮就一直在跳,”崔绎一眼睁一眼闭,木着脸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难怪踢个蹴鞠都被人嫌弃。”
持盈好笑地道:“没有这回事,一定是你昨晚上没睡好。”
崔绎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低头喝粥,场上的两支队伍摆脱了拖油瓶后,比赛进度明显提升了不少,红队又进了两次,蓝队进了一次,第二次被拦了下来。
观看了一阵,崔绎冷不丁地开口说:“父皇驾崩整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