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经认了错,道了歉,王爷怎能不体恤体恤?”
崔绎支着腮帮子想了想,觉得她说得确实有道理,便点点头:“你说得是,对大伙儿心里的事不上心,是我的疏忽,就按你说的办吧。”
山简松了口气,拱了拱手:“谢王爷,谢夫人。”崔绎随意摆摆手,他便下去了。
山简一走,崔绎便忍不住问:“你早就知道他那个……”
持盈摸头不着脑:“什么那个?”
崔绎实在说不出口,恼怒道:“就是他和那少年……的那个……你以前知道么?”
持盈马上摇头:“不知道,你不说我都没往那方面去想,不过话又说回来,以前倒是也模模糊糊地……这怎么说呢?我只知道他曾经喜欢过一个人,但那人已经死了,刚才我特别细看了一下,觉得那少年和山先生的心上人是有那么三分相似,多半是喝醉了酒,误将人当成了自己心仪的那个人,犯了点错,也是情有可原的。”
崔绎沉吟了一会儿,问:“已经死了?你知道那人是谁?他对你说过?”
持盈叹气道:“没有,别问了行吗?王爷不会想知道的,况且人死不能复生,又何必再去揭人的伤疤呢?”
她虽然这么说,崔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