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就连利用叶夫人将夫人送走杀害的主意,也是我出的。”
崔绎险些暴跳起来:“你——!”
持盈倒是不怎么介怀,正如她之前所说,阵营对立,难免相互倾辄,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我也不认为谢永会真心为王爷做事,”她轻声说,“谢姑娘到底是他的亲妹妹,只有兄妹联合才能控制王爷,但现在谢姑娘被软禁,王爷的态度也很清楚,利用完了谢家,迟早要与谢姑娘和离,谢永该不至于蠢到替他人做嫁人,诈降继续为皇上做事才是他最好的出路。”
山简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想算计夫人一次也不容易。”
持盈无可奈何地看着他:“人都差点被先生算计死了,还谦虚呢,过分谦虚可就等于骄傲了。”
山简笑了笑,又对崔绎说:“我走前所做的安排,都是经由崔颉的口传达给谢永,依照此人的性格,绝不会承认计谋出自他人之手,谢永不认得我,正好方便我拆他们的桥。”
“谢永会诈降,先生难保不也是诈降,本王又要如何信任先生?”崔绎冷不丁地问。
山简一脸无所谓:“王爷还是别信任我比较好,说不定哪天我发现王爷不能替我报仇,天不亮就卷铺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