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到底是救过持盈的命,若不设法为他们做点什么,持盈心里就会有个疙瘩,连带着本王也不好过。”
杨琼听他这么说也就放心了,看了一眼队伍末尾,笑着道:“王爷武技超群,夫人足智多谋,王爷与夫人乃是天作之合,岂是寻常人能够拆散的。”
“寻常人啊……”崔绎若有所思地摇头晃脑,顺着他的视线也去看队尾,见以布夏族女子倚在持盈肩头,似乎在哭,持盈一面轻抚她的后脑勺,一面低头询问躺在担架上的那人,说了几句话,那人伸出手,持盈握住了。
崔绎瞬间爆了醋罐子,头上冒青筋:“不行,本王还是得去看看!”说完开足马力朝着那边冲了过去。
杨琼站在原地,一脸囧囧有神的表情,彻底无语了。
博木儿自幼习武,身体强壮,加上军医救治及时,倒是已经没了性命之忧,只是还需卧床休养月余,要想彻底痊愈,说不得要两三个月时间,养伤期间不宜剧烈运动,骑马自然是绝对不行的,这也就意味着布夏人必须在关内留到夏天结束才能走。
对此,博木儿虽然没说什么,但不情愿三个字却写在了脸上——这么想也是情有可原,换做是谁也不愿意接受情敌的施舍,尤其在情敌还稳居上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