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于是点点头:“行,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你随时来找我,或者叫人去知会我一声,我得空了就过来。”
桑朵答应着,送持盈二人出门去,崔绎不太开心地朝屋里看了一眼,正好和桑朵的目光撞在一块儿,桑朵吓得大气不敢出,马上又低下了头。
“走吧,别打扰他们休息了。”持盈催促着,崔绎眼珠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不过最后决定不说,和持盈一块儿走了。
送走了人,桑朵大松一口气,拍着胸口小跑进里间,坐在床边,语带责备地说:“哥,你就算再怎么不高兴,咱们也还是托了汉人王爷的福才逃出北狄人的手掌心的,不说谢谢,也别摆出那副表情来啊,你这样让持盈多难做啊。”
博木儿仍旧不说话,桑朵不由泄气道:“我看那武王爷表情严肃,满脸不悦,也不知道会不会背着持盈来找我们的麻烦。”
崔绎倒是没这么无聊,他每天被持盈逼迫着看那永远也看不完的折子,忙得压根没空管他们死活,只在每天持盈过来探病的时候例行陪同,和这对兄妹打个照面,从来也不说什么。
燕州没有像样的大夫,万幸持盈在京城时候早有准备,不但向程奉仪学了望闻问切的基本功,还抄了厚厚一叠各种大病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