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病相怜。”
“徐老将军……算了,反正也没成,”提到徐冲,百里赞似乎有什么想说的,却又不打算说了,而是换了个话题,“燕州的冬天要持续到三月底,今春种下去的粮食,至少要到九月才能成熟,可是库房里的粮食已经不够吃到那时候了,银子倒是还有不少……”
换句话说,要去买粮食,可是去哪儿买呢?燕州紧邻甘州和宣州,甘州常年遭受战火洗劫,状况比燕州也好不了多少,有钱也买不到粮食,而宣州则是谢家的底盘,谢效能让燕州的肉价翻几倍,同样也能让宣州的米商拒绝和燕州军做生意。
持盈笑得饱含深意:“粮食肯定得买,不过买之前还得派个人去把各地的粮价调查调查,谁愿意去?”
谢永不紧不慢地道:“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燕州缺粮草,王爷只需修书一封给家父,不日便可解此燃眉之急,宣州鱼米丰饶,一斗米只卖十八文钱,就算是江南三州也没有比这更低的价了。”
他话音刚落,百里赞就笑了:“谢公子是豪门大少爷,又离开了宣州一年多,竟然连家乡的米价都了若指掌,真是佩服佩服。”
谢永瞥他一眼,说:“未雨绸缪罢了。”
百里赞也就笑而不语了,至于是未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