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夜里差点被人……差点被人杀死的时候,他在哪里?他管过吗?”
持盈感到一阵发自内心的无力,软弱地辩驳道:“他不是故意的,他有他的苦衷,当时的情况很复杂。”
博木儿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说:“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妻儿都保护不了,根本就不配做男人。”
持盈腾地火气就上来了,大声喊道:“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他!当时是什么情况,你了解过吗?我爹伙着太子把整个王府抄得一干二净,出皇城的时候就剩三辆马车了!所有不利的证据都指向我,所有人都在试图让他相信我是内奸,可他并没有怪我!我把他害得够惨了,他就算恨我也是应该的!”
博木儿默默地听完了她的话,只问了一个问题:“你既不愿意告别过去留下来,又不愿意回去,那你究竟想怎样?”
究竟想怎样?持盈心凉地摇摇头,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怎样,想回不敢回,想留不能留,每当思及自己的未来,都有种失明一般的茫然感,前方看不到一丝光明,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
“留下来吧。”
博木儿再一次说:“不管发生过什么事,他能丢下你一次,就还会丢下你第二次,第三次,到时候就不会再有人碰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