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谢玉婵都短暂地支开,然后才对崔绎说:“王爷,夫人是被逼着写下这封信的,想必是谢家对她施压,逼得她不得不走。”
崔绎一脸快要郁卒的表情,漠然问:“何以见得。”
“王爷请看夫人留下这首诗,”百里赞将信笺递给他,“只看每一句的第一个字。”
崔绎懒洋洋地接过来,一眼扫过,脸色顿时变了,正要说什么,谢玉婵回来了,只得把将要出口的话生生改了:“先生觉得本王这病能治吗?”
谢玉婵被他的话吓一跳,急忙地说:“应融哥哥你在说什么呢,当然能治了,怎么会不能治呢?”
崔绎却不理会她,紧紧盯着百里赞,百里赞笑道:“王爷这病并非不能治,只是若治标而不治本,将来仍有复发的可能,要想根治,绝不能急于一时,这药方里最重要的一味药十分难寻,王爷要有耐心才行。”
谢玉婵又赶紧说:“什么药?有多难寻?我们家什么都有,你把药名说出来,我让下人这就去找!”
百里赞看她一眼,道:“要生在小满这天戌时到子时之间出生的女婴的脐带血,贵府可有此物?”
谢玉婵顿时哑了,迷惑地问:“天底下有这种药吗?”
崔绎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