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在场的又全是丫鬟,我想杨公子手上有伤也指望不上,就一个人把夫人送回主院了,幸好夫人还不算太重。”
他的表情太坦然太无辜,以至于崔绎觉得自己再问下去一定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也就不了了之了。
至于后来谣言满天飞,因为没人活腻了去他面前说,崔绎也就一直不知道。
平时逢休沐日,持盈总会陪他说说话,或者到园子里逛一逛,身子沉了走不动以后,就在廊下摆一张椅子,端一碗酸梅汤,看他舞剑,一天的时间很快就打发过去了。
可这个休沐日却格外漫长,崔绎啥也不想做,呆坐着又嫌难熬,正像个游魂一般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时,隔壁耳房里小秋惊叫一声:“夫人要生了!快去请偏院稳婆过来,快啊!”登时顾不得三七二十一,跳出门槛就往隔壁跑。
耳房的床上,持盈刚被小秋扶着躺下,肚子里痛得脸色蜡黄,牙齿紧咬着自己嘴唇。
她从早晨起来的时候就隐约开始痛了,只不过最近常常痛到最后又没感觉了,也就不以为意,加上日子也还不到,并未留心。
哪不曾想这一回疼起来就没完,一阵比一阵疼,间隔越来越短,终于连饭也吃不下去了,只得赶紧到床上去等稳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