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子,为何会与他一个家在贡县,不久前才赴京自荐的书生相识的事?”听了她的回答,崔绎似乎并不满意,仍旧咄咄逼人地追问。
持盈不答反问:“是谁对王爷说我和先生之间有事的?”
崔绎面有愠色,声音也凶了起来:“现在是本王在向你问话!你和百里赞到底是何时认识的,你向本王举荐他,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
连自称词都改了,持盈忍不住冷笑起来:“枉我与王爷夫妻一场,事事为王爷着想,到头来王爷却听信小人谗言,反过来怀疑我不贞,我另有目的。”
崔绎冷漠地抿着唇,看着她一言不发。
“王爷心中已有偏见,那我说什么都是白搭,王爷既然怀疑我和百里赞有染,只管叫人去查,我与先生见面,每次都有丫鬟在旁边听着看着,我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王爷尽管去查,只要能证实王爷的猜测,我立刻吊死在王爷面前,绝无二话!”
说完这番话,持盈一把掀了膝上的毯子,搭着旁边丫鬟的手起身就走。
王爷与王妃的关系突然急转直下,令府上所有人都感到了措手不及,当日在场的丫鬟悄悄把事情给住一屋的好姐妹说了,好姐妹又去给相好的说,如此一传十十传百,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