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持盈脑补着,自己都觉得哭笑不得。
“原来是这样,”脑海里再怎么一泻千里,面子上也得打住,持盈点到即止不再戳他伤疤,只笑着说,“既然杨公子不愿见她,那以后她若再来,我都叫人拦下来就是了。”
杨琼仍旧闷闷不乐:“多谢夫人。”
恰这时院外传来程奉仪的说话声,持盈便起了身:“是程姐姐来了,程姐姐医术高超,这接骨续筋的事想必也是得心应手,杨公子的伤定会好起来。”
“这屋里太暗了,把门窗都打开,再端几盏灯过来,拨亮点。”程奉仪在自家丫鬟的搀扶下进门来,崔绎跟在后头,十分恭敬地小声说:“有劳了。”
持盈叫丫鬟们一一照办,又说:“真是对不住姐姐了,这种时候本不该再去麻烦姐姐的。”
程奉仪杏眼一瞪:“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留两个丫鬟帮着打下手就行,其他人都出去吧。”
崔绎使了个眼色,持盈跟着他出去了,程奉仪开始动手拆御医半个时辰前包上的绷带。
在大楚刚建朝那会儿,江南瘟疫频发,民不聊生,康家祖祖辈辈都是大夫,到了康造这一代更是岐黄之术的集大成者,年仅二十的康造满怀忧国忧民之心,辞别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