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多半会半夜提着刀子杀进东宫去,把太子一干人等全都剐了,永绝后患。”
持盈被逗得“扑哧”一声笑出来,压在心头的乌云也被驱散了不少,感慨地点点头:“先生说的是,王爷多半不会用这种伟大的方式成全我。算了,或许是我多心了。”
百里赞“嗯”了声,抬头看天空,一只灰色的鸽子扑棱棱地拍着翅膀飞过。
“对了,夫人,隔壁院子里那个谢公子,似乎每天都在写信,夫人可知道他的信都是写给谁?”
持盈倒没有在意过这方面:“不太清楚,或许是家书吧。”
百里赞一脸狐疑,但没什么证据,只得作罢。
大病初愈,崔绎仍然有点精神不济,但已经能够坐起来自己吃饭,但谢玉婵仍是不肯离开,反复强调着“可是我要照顾应融哥哥啊”,只要是和崔绎有关的事,她什么都要抢着做。
持盈从偏院回来,还没进院门就听到崔绎忍无可忍的吼声:“出去!”暗道不好,连忙加快脚步跑进门去。
崔绎只穿着单衣,虚得站也站不起来,却还得花力气去把不断凑向自己的谢玉婵给推开。谢玉婵一手提着……提着夜壶,嘴里反复叨叨着“有什么关系嘛”“让我伺候你”“反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