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是绝不会痛快的,崔绎百无聊赖地玩着手里的酒杯,眼角不时地朝通往后院的门瞟去。
她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让本王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酒像什么话!
崔绎对那一桌子菜肴不感兴趣,只想赶紧结束这场应酬,回去趴在将军榻上让持盈给他按摩。
“王爷,”敬了一圈酒回来的翟让见他独自坐着,连忙过来赔礼道歉,“招待不周,怠慢王爷了,请王爷恕罪。”
崔绎无所谓地点点头,翟让于是坐下来给他布菜,小心谨慎地说:“王爷大病初愈,还需多注意身子,酒不宜多喝。”
崔绎问:“你和百里赞是同乡?”
翟让点点头:“草民与文誉兄自幼相识,跟着同一个先生念的书。”
和百里赞胸有成竹出口成章不同,翟让看起来就是个极普通的书生,瘦削且个头不高,相貌也没什么过人之处,说话做事谨小慎微,是那种扔到官场上,靠他自己的力量一辈子也不会有出息的类型。
程扈看上他什么?程奉仪又看上他什么?崔绎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好奇。
“太子驾到!”
整个院子里的人都轰动了,崔绎不爽地微微眯起眼,看着垂花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