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筹备大婚的事还是麻烦了你不少,到时婚宴上可得多喝几杯。”
霍克浮起抹苦笑,转头看向人群里的时灿,“他曾是费里维上将的配偶,那孩子也是费上将的,德凯,你真的确定要跟他大婚?”
“这些我都知道,那是过去的事,从现在开始,他是我一个人的。”明德凯意在必得地笑道。
“是吗?”霍克冷笑着耸了耸肩,“你难道不怕费里维来司海城找他?不怕要了他会引发海陆军间的冲突?”
明德凯抿了口酒,收敛了几分笑意,“他进不来,没有我指令的潜水舰都进不了司海城,这个没什么可怕的。更何况,他现在的当务之急应该是尽快抓住潜逃的金蕴,而不是到我这里来要人。”
“但愿如此才好。”霍克一口饮干杯中酒,起身道:“我还有军务在身,先告辞了。”
银鲨堡的夜晚仍是一片蔚蓝的墨色,宽大的卧室里,洁白如雪的薄被有些散乱的铺在地上,时灿在酒宴喝得有些多了,他被明德凯扶了进来,一路上总在傻傻地呵呵笑,两人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地倒在大床上。
“你喝多了,我去给你倒点水。”明德凯放下他,替他盖好薄被,刚要起身时,又被时灿的两只手臂圈住,时灿脸色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