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恍然大悟,连声说道,“原来麹某却是受了你的害啊。”
高览不解地问道:“麹将军因何受了高某的害?”
麹义苦笑道:“麹某劝主公与刘欣讲和,岂不是与高将军的提议有异曲同工之妙,主公又如何不牵怒于麹某?”
高览却摆了摆手,道:“什么异曲同工,分明天壤之别!”
麹义长叹一声,说道:“现在讲什么都晚了,你我就呆在这咫尺之地,等至主公兵败之时,再念及你我的善言,放你我出去吧。”
高览摇头道:“你我如果想要活着走出这间牢房,只有寄希望于主公大胜,那时候他心情高兴,或许会放你我一马。只是依高某看来,希望渺茫啊。”
麹义向来自视甚高,见高览与自己意见相左,忍不住说道:“高将军之见,麹某不敢苟同,你我可敢赌上一回?”
高览笑道:“有何不敢?谁输了就答应对方一件事!”
麹义大声说道:“好!一言为定,你我击掌为誓!”
两个人都是行伍出身,性情豪爽,等麹义的话说完,便一起伸出手掌,这才想起他们中间还隔着一堵墙,不由齐声大笑,两双手掌重重地拍在那堵墙上,震得整个牢房“嗡嗡”作响,狱卒们都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