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诧异道:“公与,有何不妥?”
沮授捋须说道:“回主公,属下并非信不过蒯秀的能力,也不是不愿意给他这次锻炼的机会,而是觉得由他來办理这件案子,无论结果如何,恐怕都难以令那几个百姓满意。”
刘欣忍不住多看了沮授两眼,这老先生说的不就是后世的回避制度吗?蒯秀在这件案子中既是当事人,又是利害关系人,自然是要回避的。不过,刘欣根本就沒打算真让蒯秀去查这件案子,因为刘欣明白,以蒯秀的能力肯定查不出结果,但刘欣必须表个姿态,赦免蒯秀的强抢民女之罪。
其实,在这件案子中,蒯秀主观上沒有过错,他自己也很有可能是个受害者,最关键的是他沒有伤害陈玉娘。刘欣正是看到这一点才决定赦免蒯秀,而不是因为他是蒯良的儿子。当然了,刘欣也不介意被沮授等人误会,因为他本來就是个重感情的人,绝对不会做出兔死狗烹的事來。
面对沮授的质疑,刘欣笑着说道:“公与,如果陈老汉一家并不反对由蒯秀來彻查此案,那又将如何?”
沮授吃惊道:“主公,这恐怕不太可能吧。”
“事在人为,不试一试,怎么就知道不可能呢?”刘欣轻轻摆了摆手,说道,“将蒯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