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江面,这艘楼船便是刘欣临时设立的前敌指挥所。其他诸侯现在都沒有了水军,江面上的这艘楼船比起呆在宛陵城里甚至还要安全,因此刘欣也将貂婵她们带在身边。
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刘欣稳定了一下情绪,挥挥手说道:“噢,也沒什么大事。婵儿,你们先出去吧,顺便将沮先生请过來,我有可要吩咐他。”
貂婵起先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教给吕绮玲的舞蹈动作有什么不妥,这才吓了一跳,听到刘欣说要请沮授过來,这才知道刘欣生气和自己无关。貂婵坚持着一条底线,那就是从來不会去过问什么军政大事。不过,看到刘欣脸色不虞,她还是赶紧拉着吕绮玲退了出去。
片刻功夫,沮授便走了进來,拱手道:“不知主公匆匆召唤属下,有何吩咐?”
刘欣指了指桌子上的书信,沉声说道:“公明信中所说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吧,谈谈你的看法吧。”
沮授笑着拱了拱手,说道:“徐夫人深明大义,甘犯奇险,若是此番汝南之行能够成功,说得龚都、刘辟主动來降,那么就可以割断庐江与谯郡之间的联系,而袁术就真的成了瓮中之鳖了,这只老鳖可比于麋肥多了,哈哈,哈哈……”
原來,张宁走了以后,徐晃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