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部落还无从获得这样的宝物。即使身为匈奴单于。也只能继续使用陶碗。
陶碗里盛的是一种黑色的液体。那是用草原上的几种草药一起熬成的药汁。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於夫罗皱了皱眉头。这药实在苦得叫人难以下咽。他不想喝。
於夫罗挥了挥手。让侍女退了下去。他从榻旁拿起刘豹交给他的那个布包。凑到鼻子底下。那股清香令他陶醉。每当头脑有些昏沉的时候。於夫罗就将那个布包拿出來闻上一闻。便会觉得神清气爽。他不禁有些怀疑起刘豹所说的话。这样的好东西。怎么可能是一种毒草呢。
夜已四更。被咳嗽折腾了大半夜的於夫罗终于沉沉睡去。睡梦中。於夫罗隐约听到有人发出了两声惨叫。顿时惊醒过來。一下子从榻上坐起。连声喝问道:“來人。发生了什么事。”
这里是单于的王帐。不是普通牧民居住的帐篷可比。外面昼夜都有婢女轮流值守。听到於夫罗的呼喊。两个婢女慌慌张张地走了进來。匍伏在地。战栗道:“请单于吩咐。”
於夫罗看到她们睡眼惺忪的样子。知道她们刚才一定偷偷睡着了。根本沒听清楚自己说了些什么。正待发怒。却引起一阵咳嗽。喘息半晌。只得缓缓说道:“还不快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