笮融的左手端着酒盏。右手悄悄靠近自己的胸前。就在胸前的衣襟里面藏着一把利刃。他稳定了一下心神。又向前迈了一步。右手已经伸进了衣襟。紧紧握住了刀柄。
突听有人大声说道:“虞某因故來迟。令诸位久等。还望恕罪。”
笮融不由一愣。双脚死死地钉在地上。未敢造次。他扭头一看。只见帐门掀起处。有五个人正急匆匆地走了进來。为首的是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文士。想必便是此地的主事之人虞翻了。笮融脑筋转得飞快。立刻收回脚步。将目标重新锁定在虞翻身上。他明白。在这时候。控制住虞翻显然要比控制住糜竺更加有效。
來人正是虞翻。他的身后跟着四个人。头上都戴着斗笠。斗笠的边沿也都压得低低的。让人看不清他们的面目。其中一人向四周看了看。突然“咦”了一声。赶紧附在虞翻的耳边小声说着些什么。虞翻也转回头与他轻声耳语。连连点头。
笮融已经转过身來。拱手说道:“虞大人请上座。好让笮某敬大人一杯。”
他现在站的位置。正上虞翻走向上首那个几案的必由之路。他的右手已经重新伸到胸前。缓缓探向衣襟。
虞翻向前走了两步。突然站定身子。沉声问道:“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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