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无论如何你要想想办法,再和刘大人说一说,在徐州再多呆些时日,就算为兄求你了,”
张辽低下头,露出一副左右为难的模样,说道:“其实我与子仲兄相处甚欢,也不想就此离去,只是,主公有命……”
糜贞刚才转到后面,并沒有离去,而是一直躲在屏风后面,见到哥哥焦急的样子,忍不住走了出來,娇声说道:“张大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就答应我哥哥吧,”
张辽趁机顺水推舟,大拇指一挑,说道:“对,还是小妹说得有道理,那我就來个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糜竺也高兴起來,说道:“这样我就放心了,将士们那里我会派人带了猪羊美酒前去犒军,让他们开开心心过好这个节,”
张辽知道糜竺家资巨万,对于他的好意倒也不推托,非常爽快地一拱手,说道:“那我就先代大家谢谢子仲兄了,”
糜贞见他们两个说得高兴,却不來理她,不由嘟起小嘴,嗔怪道:“张大哥,你说带了礼物给我哥,怎么到现在还不拿出來,也让我开开眼界,是什么新奇东西,”
张辽今天來找糜竺,除了想借着送礼和他加深下感情,更重要的是想敲定让自己的人马长期驻扎徐州的事情,刚才糜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