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这样一來,糜竺对张辽的武艺究竟如何也感起兴趣來,上前一步,拉住他说道:“将军不必自谦,你我同去,糜某也有些手痒了,”
张辽听了这话,再要推却,便有些矫情了,只得拱手应诺,
糜府这座东院是糜竺兄弟日常练习骑射的所在,除了几个箭靶和一排兵器架子,偌大个地方便沒有其他陈设,显得十分空旷,院子里一个年轻人骑在高头大马上,弯弓搭箭,“嗖”的一声,正中靶心,
糜贞早就拍着小手欢呼起來:“二哥好箭法,”
糜竺笑着指了指马上那个年轻人,说道:“张将军,这位便是舍弟糜芳,”
两人见礼已毕,糜竺递过一副弓箭,说道:“张将军何不上马一试,”
张辽自幼在北方边关长大,骑射是自小练就的本事,看到弓箭,不由起了卖弄之心,当下也不客套,从糜竺手里接过弓箭,翻身跃上糜芳刚才骑的那匹马,缓缓走了几步,突然,张辽双腿用力一夹,那马撒开四蹄,绕着院子飞奔起來,奔了约有两三圈,就在人和马都背对新旧箭靶的时候,张辽抽出三枝箭來,身子向后一仰,轻拉弓弦,使了个回头望月,“嗖嗖嗖”接连三箭,直往靶心飞去,
他这一连串的动作令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