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还是决定将儿子交给刘欣亲自处理,祝定也担心主欣到时候恐怕不会答应带祝英回去,于是利用刘欣仍然留在牂柯的几天功夫,抢先一步把祝英押到了襄阳,马芸知道刘欣安然无恙,一颗心终于放了下來,
第二天清晨,沮授突然跌跌撞撞地冲进州牧府,哽咽道:“夫人,大事不好了,”
刘欣不在的这几天,马芸几乎承担起了一切内外事务,她做事机智果敢,全然不像一个普通弱女子,沮授有什么大事小情都会主动向她汇报,却从來沒有过像今天这样老泪纵横,马芸心头不由一沉,强作镇定地说道:“沮先生,你慢慢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沮授早已泣不成声:“主公,主公他遇害了……”
马芸只觉眼前一黑,几乎站立不住,
沮授慌忙说道:“夫人,你要节哀啊,事情是这样的……”
马芸听完他的叙述,反而镇静下來,说道:“这是刘焉使得诡计,几辆马车都是给我们坐的,刘欣他从來不坐,何來连人带车压是齑粉,这件事情必须要保密,不可泄露出去,现在要做的是稳住人心,等他回來再说,”
沮授听了马芸的分析,也觉得很有道理,不由老脸发红,说道:“不错,确实沒见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