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看着身子底下的那个女人,眼睛、鼻子、嘴巴都和灵儿一模一样,就连她淡淡的体香和高耸挺拔的玉峰也丝毫不差,可她明明还是个处子之身啊,刘欣突然明白,脸色缓和下來,问道:“你是秀儿,”
秀儿见露了馅,顿时满面惶恐,说道:“老爷,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刘欣笑了起來,说道:“现在才求饶,晚了,老爷我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你忍一忍吧,”
秀儿与姐姐使了个调包计,本來担心刘欣责罚,却被他一阵调侃,不由大羞,正躺在那里不知所措,突然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來,秀儿虽然未经人事,对男女之情却早已知晓,事到临头,只得咬牙蹙眉忍住,
原來,襄阳出发的那天,秀儿便躲到了那只箱子里,难怪刘欣搬起來的时候觉得颇沉,那只箱子四四方方,完全不像可以装下一个人的样子,刘欣也就沒有多想,却忘记了她们姐妹都有一身软体柔术的绝技,秀儿早将自己缩成了一只球儿,自然可以塞得进去,因为装了人,所以那只箱子留到了最后,就是为了可以放在其他箱子上面,
队伍出发以后,秀儿便从箱子里钻了出來,马车十分宽敞舒适,从外面又看不到里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