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城外东南一带都是陈家的土地,眼珠一转,有了主意,说道:“想走?没那么容易吧!”
陈杰在两个家丁的扶持下正要离开,而那一伙动手的家丁仍然躺在地上爬不起来,听了刘欣的话不由一呆,站在原地挪不动步子。
刘欣转向沮授问道:“公与,刚才这位陈员外说过,打的就是我这个荆州牧!若不是典韦来得快,七、八个人打我一个,我哪里还有命在?这陈家是财大气粗啊,襄阳城外都是他家的地盘,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事。”
沮授早看到刘欣丢过来的眼色,正色说道:“陈杰胆大妄为,图谋行刺主公,与造反无异,按律当满门抄斩,诛其九族!”
陈杰听了沮授的裁判,两腿一软,瘫倒在地。蒯良也是大惊失色,慌忙说道:“公与这样定罪是不是太重了些?还请主公三思。”
刘欣眼中狠意一闪而过,他故作理解在拍了拍蒯良的肩膀,说道:“子柔啊,你是本地人,这事交给你去处理有些为难了,还是让公与去办吧,好好查查他,还有什么其他不法之事,至于株连九族就不必了吧。”
陈杰早已晕了过去,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不过是挑中了一个女人,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刘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