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满头大汗的蒯良,说道:“我在城头上看到这么多难民,便想过来看看。子柔先生,这些天辛苦你了。”
蒯良谦虚道:“没什么,没什么。这都是份内之事,算不得什么。要是没有主公组织赈济,没有仲景先生防治疫病,还不知道会死多少人呢。”
刘欣看到路过的一位百姓,手中破碗里的粥稀得可以照见人脸,不由皱了眉头问道:“子柔,这样的粥他们如何吃得饱?要是粮食不够,可以从城中再行调拨,不要饿坏了他们。”
蒯良赶紧答道:“主公有所不知,就是不能让他们吃饱。这些人里有不少青壮年,若是吃饱了,又没活干,难保不会生出事来。现在维持秩序的只有襄阳城的一些差役和兵丁,不过千余人,如何应付得过来,只要保证他们不被饿死就行。”
刘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续向前走,却见在前面一处粥棚排队的多是些妇孺,这些妇孺手中的稀饭明显要稠得多,奇怪地问道:“子柔,这些人的待遇好像不同嘛。”
蒯良笑道:“主公,这处粥棚果然与众不同。凡是到这里领粥的,老弱妇孺便是稠的,青壮男子便是稀的。主公可知道这里的主事之人是谁?”
刘欣好奇地问道:“那是何人在此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