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女孩儿家,就是怕被男人软磨硬泡,特别是这个人还十分熟悉,没办法像陌生人那样拒绝。眼下高烧褪去,力气不济,推了两把根本推不动他,无奈气笑,“你这人,到底是跟谁学得这般厚颜无耻的?”
宇文极假寐,“我睡着了。”
慕容沅无言以对,不过见他的确十分憔悴,再说两人那事儿都做过了,现在合着衣服睡觉又算什么?自己往里面躺了,跟他腾出位置,打算一起安安生生睡个午觉。不过临睡了,想起刚才的话没有问完,“对了,你说的那事儿是什么事呢?”
宇文极闭上眼睛不说话。
“问你话呢。”慕容沅知道他没有睡着,推他,还是没有反应,使坏伸手捂住他的鼻子和嘴,等着他憋不住就醒来。正在等待,手掌心就被柔软潮湿的舌头舔了一下,痒痒的、酥酥的,不由弹跳拿开,“下流胚子!”
宇文极睁眼笑了,“让你使坏。”翻身搂住她,轻轻拨弄着她的发丝,用一种平淡好似三月春风的语气,散漫说道:“那件事么?就是……,魏王要谋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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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慕容沅的二十岁生辰。
宇文极吩咐热热闹闹的办了起来,张灯结彩、披红挂绿,对于夜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