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出来都有随行御医,一回府,就把人抱回了内院,太医也早就预备好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晕倒?”宇文极担心问道。
“皇上稍等片刻。”太医上前诊脉,隔了帘子,搭了帕子,小心翼翼的将手放了上去,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有如珠玉滚盘之状。这这……,这分明就是,不由深吸了一口气,“请皇贵妃娘娘再换一只手。”
宇文极见太医面色紧张,越发担心,“难不成还是什么重症?”
张嬷嬷上前帮忙,给慕容沅换了一只手。
太医继续切脉,脉象还是和刚才一样。要说嫔妃有孕是大喜事,可是……,这位皇贵妃娘娘不知怎地跑来了夜河郡,行踪太过诡异,难讲中间不是被人劫持,这身孕可就不一定是喜事了。
“怎么了?!”宇文极口气不耐烦,“连个脉象你都切不出来吗?”
“不是。”太医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向张嬷嬷问道:“请问嬷嬷,皇贵妃娘娘上次行径的日子……”结结巴巴的,“是、是什么时候?”
张嬷嬷专门服侍慕容沅的起居,这些既得清清楚楚,当即回道:“皇贵妃娘娘的葵水一向很准,上月是二十六开始,初一干净的,再上个月……”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