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沅心下一惊,想解释,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宇文极临幸自己的消息被太后刻意散播,早就是东羌皇室的大花边新闻,掩盖不了的。只能低声喃喃,“不要再问这个……,总之,都已经过去了。”
“这种事怎么能过去?!”
“其实,也不是他强迫我。”慕容沅心下纷乱如麻,想解释,但是毫无头绪。但不论如何,都不希望为了自己,弄得端木雍容和宇文极兵戎相见,更何况这还是两个皇帝,打起来可不是抡胳膊的事儿,不知道要惹出多大的祸事。只能忍住满心的难堪和羞耻,“不是他强迫我,而是……,他的太监给我下了药。”
端木雍容怔住了,“意思是,他身边的人给你下药,然后他就……”真是想一想都觉得恶心,更是愤怒,低声怒道:“那又有什么区别?!不论强迫,还是迷药,这都不是你的本意!”
“我知道。”慕容沅不停摇头,痛苦道:“我应该恨他,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恨谁了。”她的声音里尽是疲惫和无力,“我不想留在任何一个皇室,我只想、只想自己一个人静静的过,所以……,过去的事都不要再提了。”
“是吗?”端木雍容的声音复杂而危险,他问道:“这么说,你不恨他?”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