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进门一看,怎地还真的是个病西施?原本对宇文极和慕容沅有十分火气,倒是消了三分。
“见过太后娘娘。”慕容沅作势挣扎要起身行礼,被魏女官按下了。
“听说你病了,哀家特意过来瞧瞧。”端木太后在旁边椅子上坐下,打量着她,隐隐觉得有点眼熟,怎么好似在哪儿见过似的?仔细想想,又想不出能对上号的人,而且对反神色平静,完全没有一丁点儿惊讶,并不像认识自己。再者说了,燕国和东羌隔得十万八千里,从前哪有机会见着呢?因而只当是一时错人。
继而摒退跟前的人,转入正题,“皇帝为了起了血蛊之誓。要说皇帝和你青梅竹马长大,知根知底,还有什么不放心,怎地也不拦着他?”
慕容沅回道:“这个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后来才知道的?说得倒是轻巧!端木太后心下冷笑更甚,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她沁水公主自己心里清楚!燕国皇帝打的一手好算盘,嫁了一个妹妹,整个东羌都是他的妹夫了。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争吵没有意义,端起茶盅拨了拨,又问:“前几天,哀家的娘家侄女明珠来看过你,她性子直爽、口舌无忌,可有冒犯你?”
“没有。”慕容沅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