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啊。要说那陈贵人从前不过是个丫头,有什么好的?这里头一定还有别的事儿。”
谢琳琅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沉默了下,“谨言慎行,先静下来瞧着再说。”
******
初冬的阳光清冷而清亮,映得海棠色的窗纱越发通透,极浅极淡极柔,好似一抹春日烟霞笼在上头。宫人们在旁边拨弄着暖炉火炭,偶尔发出几下“呲呲”声,反衬得寝阁内愈加静谧,就连窗外的落叶声都清晰可闻。
昨儿“火灾”一事闹得不轻,赵煜守了一夜,早朝才从玲珑阁离去。
此刻慕容沅拿着一本旧书翻阅,旁边是白嬷嬷等人伺候,乐莺和墨玉,一个帮着研墨,一个帮着铺纸,赵煜不在的时候,还真像是恢复了从前的公主生涯。当然了,得忽略脚上的那幅镣铐。
白嬷嬷小心翼翼问道:“公主脚疼吗?”
慕容沅淡淡道:“不疼,习惯了。”反倒问了乐莺一句,“你的旧伤还犯吗?要是雨天骨头疼了,我帮你看看。”叹了口气,“也不让我用针,还是回头叫太医过来吧。”
赵煜防自己防的紧,任何尖锐物品都不允许碰。就像现在,门口站着的那两个宫女一直盯着里面,一眼不错,生怕出半点岔子,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