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妹妹,想来能理解做哥哥的心情。”
“不,我不是在怪你。”宇文极摇头,指了指自己左眼还未完全散去的淤青,“那天回来以后,服侍我的春雨说盯着眼圈儿,让人瞧了不好。特别是我马上就要走了,到时候两国肯定一番交接,给外人瞧见,更是要传出燕国和东羌不和的流言,所以……,她拿了一盒子药膏来,说是可以化瘀消肿。”
屋子里一瞬静默,片刻后,慕容沅先开口道:“你是说?那药膏有毒?!”当即喝斥宫人,“快去把春雨拿来!”
结果找了半圈儿都不见人,却等来一个噩耗,“春雨失足落水死了。”
“那药膏呢?”慕容沅急躁道:“把药膏拿来我瞧瞧!”
然而药膏也找不到了,人证和物证全部消失,只剩下一个不解的谜团儿。
众人脸上都有丧气恼怒之色,端木雍容更甚,----东羌国的大皇子,在燕国无缘无故被人下毒,结果却什么都查不到!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去?!当即朝宇文极问道:“大皇子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以前,或者最近……”
“以前……”宇文极想了想,祁明夷和莫赤衣都不在皇宫里了,“没有。”但是却突然想到另外一个人,“最近嘛,倒是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