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也是难以根治的,在下只能先开一个方子,慢慢吃着调养,过上三个月看看疗效,再换方子。”
祁母忙道:“是呢,老毛病了,不着急。”
姬暮年面色平静无波,好似真的只是出来看病的,提笔写了一个药方,然后又从药箱里取了一盒膏药,交给了祁母的丫头,嘱咐道:“夫人的额角只是磕破了皮,不碍事的,用这膏药每天早晚两次涂抹,过几日就能尽消了。”
祁母一叠声的道谢,“今儿的事,真是辛苦太医和公主殿下了。”茫然的在屋子里四下环顾,“公主,公主……”
慕容沅轻声道:“祁夫人何事?”
“妾身有一个不情之请。”祁母脸上露出迟疑之色,“刚巧今儿公主殿下来了,不知道能不能耽搁一会儿,有一些……,关于明夷的事情,妾身想单独跟公主说一说。”说着叹气,“哎……,那个傻孩子呀。”
慕容沅温柔体贴一笑,“姬大人先出去吧。”
先是把宅子选在闹市区,又挑了三月三人多的时候,公主的依仗队伍大都围在了院子外面,用以警戒安全,----是啊,祁母是个瞎子,祁明夷又是受了重伤的人,加上他还是自己的伴读,谁会想到这一对母子有危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