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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极怕被她看穿什么,更怕宫女们瞧出不妥,赶紧扭了脸,面对墙壁说道:“我真的没事,你扎得挺好的,我自己躺一会儿就好了。”
“胡说八道!”慕容沅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不饶人,实际上却没有真的欺负过谁,更不想扎坏了他,将金针一一拔了下来。然后又切了一回脉,“怎么还是很快?再等一会儿,金针已经取下来了,等下看会不会好一点儿。”
哎,西医和中医完全不是一个学术专业啊。
乐莺带着人慌慌张张上来收拾箱子,小心请示道:“公主殿下,不行……,还是叫太医过来瞧瞧吧。”
宇文极闷声道:“不用!死不了!”又扭头追加了一句,“不许传太医!”
乐莺莫名其妙,不明白哪里得罪他了。
“再等一下。”阿沅也是担心,因而不住的打量宇文极,忽地觉得他的姿势有点奇怪,这家伙……,为什么要把屁*股微微翘起来?咦、哦、啊……,难道是……,到底从前看过岛国动作片,总算联想出来一点眉目。
拜托,自己刚才只是扎一下金针而已。
不过嘛……,童男子也难免,咳咳……,算了,下次还是找个宫女来试吧。想到这儿不由又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