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阿沅决定观察一番。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一直都装作无力懒怠的样子。每天只在床上躺躺,屋里发发呆,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尽量竖起耳朵听宫女们说话,以求多了解一点有用信息。
“公主懒怠了好些天了。”一个中年妇人叹气。
“白嬷嬷别担心。”接话的宫女声音脆脆的,阿沅记得,有人喊她,好像叫乐莺来着,“我瞧着公主最近就是懒怠一些,别的没什么,吃饭睡觉都还好,许是春困发了呢。”
“兴许吧。”另一个声音细细的宫女,叫做碧晴。
“要说贵妃娘娘也是。”乐莺语气有点抱怨,压低声音,“论理这话做奴婢的不该说,可是公主好歹是她亲生的,一直都这么不冷不热的,真真叫人有些看不过去。”
“不是说睿王妃害喜了吗?”碧晴说道:“贵妃娘娘要做祖母了,当然心疼儿子儿媳多一些,一时忽略,没顾得上公主也是有的。”
“行了。”白嬷嬷打断她们两个,“主子的不是也敢编排?都少说几句!”
几个人絮叨了一会儿,散开了。
阿沅把消息在肚子里消化了下,存着,第二天、第三天,第n天……,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整理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