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交给你。”郑钰铭现表现特别柔顺。
“呜呜!”躺在郑钰铭床前的木头发出‘哼哼’声,被主人遗忘很痛苦。
“木头!”郑钰铭听到爱犬声音,挣扎着想爬起身去看一眼。
“别动,我抱木头到床上来。”楚朝辉按住郑钰铭,阻止郑钰铭动作。
木头也是受了内伤,楚朝辉小心将木头抱起放到郑钰铭身侧。
郑钰铭摸摸木头的狗爪,没有木头奋身护主,魁吉的理想百分之九十能实现。
木头仰起头,伸出舌头舔了舔主人手掌,黝黑眼睛看着主人,里面除了忠诚还是忠诚。
“要不要让木头睡你旁边。”楚朝辉见郑钰铭一脸疼惜。
“不用,还是将木头放到地上,狗是土性,据说受了伤只要不离开土,它就会自愈。”郑钰铭摇了摇头,农村,只要狗受了伤,总会听到乡亲这么嚷嚷。没有专业兽医为木头医治情况下,郑钰铭选择相信,因为他小时候曾亲眼看到受伤很重的土狗趴在地上休养几天后,恢复得生龙活虎。
刚和主人亲密接触过的木头又被楚朝辉小心抱着放到地上,郡府房间地面铺的都是青砖,青砖是土烧制而成,可以归到泥土一类。
郑钰铭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