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孤去探望下明。”吴王笙说着就要跳下床穿鞋外出。
“不可,医者说不可打扰。”
“孤去也不行吗?”吴王笙有点委屈地看着楚朝辉遣走侍者,边低声表示抗议,边迅速钻回被窝,大殿虽然有通着炭火的铜管加温,但赤脚在外还是很冷。
“大王,连我都不去打扰总理事呢!”楚朝辉两手一摊。
吴王笙想了想,郑钰铭和楚朝辉到他这里基本是同进同出,好似原来父亲跟自己一样,既然这么亲密的人都得遵守医者吩咐,那他今天大概是真不能叫郑钰铭来陪伴了。
吴王笙对郑钰铭很粘,对楚朝辉却有股惧怕,楚朝辉身上散发出的某种东西让吴王笙本能地害怕着。楚朝辉不跟吴王笙说话,吴王笙只好躺进被子闭目。
“孤睡不着!”吴王笙在床上躺了半小时,一点睡意都无,翻来覆去二十几回,吴王笙忍不住了,爬起身朝着楚朝辉抱怨。
“大王要怎么样才能睡得着?”楚朝辉所坐的软塌在吴王笙卧床对面。
“原来明都给孤讲故事的,明一讲故事,孤就能睡着了。”郑钰铭被吴王笙烦得没有睡意后,索性对吴王笙讲起童话,那原来是郑钰铭哄外甥女睡觉的制胜法宝。让人始料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