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够下床自由行动并不意味着真正摆脱了病魔的威胁,哲世铿的破锣嗓子仍旧沙哑地见不得人,整个人也仍旧蔫蔫地没什么精神,如果情况能够允许的话,他仍旧想要在床上再躺上两三天。
——是的,如果情况允许的话……
惨淡着脸色将袋子里最后一点点心渣滓倒进嘴里,哲世铿摸了摸仍旧在不停造反的肚子,哀怨地锤了一下床,“师父,我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辟谷?”
辟谷——这个曾经让哲世铿无比鄙视的技能,现在成为了他唯一的向往。
“还需有一段时日才可。”溯玥将目光从手中的!其实,哲世铿还是挺想去看看晓彤妹子的,不过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在生计面前,其他一切都要靠后站……
在深山老林里宅了那么久,整天就对着溯玥那一张脸,就算哲世铿是个宅男也受够了,一到了城镇就跟撒欢儿了一样,看着什么东西都觉得亲切,看着什么路人都觉得可爱——哪怕那是一张张大众脸。
将镇子上所有能够适用于低温贮藏的东西都打包了一个遍——哲世铿坚决不承认在他眼里那令人尊敬的溯玥师父有时候充当了天然冰箱的功能——又买了几件换洗的衣裳,甚至还破天荒地去药店拎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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